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“那时候大概刚刚办嘛,宣传不像现在这么铺天盖地,就《解放日报》等报纸上刊登了一些消息,我也没太留意,直到看到这条横幅,想起来了,就去买了几张票子。”票子10元一张,跟当时电影8元10元的价格也没太大区别,“平时也看电影,但想到是上海举办的第一届电影节么,更想参与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