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彪就像东北最常见的娘家老舅,亲切、善良、穷大方,无所谓吃亏、不计较、出事时也愿意出头。同时,又有一点儿油嘴滑舌、插科打诨,没有什么坚挺的事业野心。成家后,坚定地不伸手帮一把家务,婚姻生活把自己心中的“朱砂痣”过成了“蚊子血”,一地鸡毛。一次排练时,她过于用力,“咔嚓”一声,手腕处骨折,“演得太投入,当时不觉得疼。去医院的路上才回过神,痛得哭出声来。”手伤刚好,彭攀文就重回排练场,一天也不耽搁。耗时半年打磨,他们终于成功拿下这出戏,演遍了涟源市的每一个乡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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